第21章 我来说句公道话
怪不得早上来上班的时候，大院里的人有说有笑的。
当时还以为他们是觉得劳动最光荣，对能上班感到高兴。原来不是这回事，是要发工资了。
发工资，那自己的自行车不就有了嘛。
昨天科长可是答应要给自己两张工业票的，不知道搞到手没有。
想到这里，秦河如感觉心痒痒。
自行车可是个好东西。
有了它，上班再也不用走路。
有了它，下乡再也不用去借车。
有了它，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单身。
咳咳，扯远了。
发这几天太忙了，都忘记今天该发工资了。秦河如回话。
秦哥大忙人，理解，理解。那人挤眉弄眼。
秦河如与他们说了一会儿话后，才回到工位上。
发工资是下午才发，早上还是要正常上班的。
他这个月的采购指标已经完成，不用下村。
故而，他只能在办公室里摸鱼。
一早上，秦河如都在想该怎么搞到像鸡鸭鹅一样的小型动物。
搞到一样，他的农场就能升级。
升级之后，他就能养猪。
到时，就不用这么辛苦的下村。只需要在外面玩一整天，就能把肉和菜采购回来。
以前他之所以时不时的下村，是因为农场里只有鸡鸭，这东西不好一次性拿太多出来，毕竟养的人少。
在集体经济的大环境下，但凡不是公私合营的养殖场，想要个人养殖，数量都不可能太多，两三只就已经算多的了。
因此，更多人宁愿去养猪。
只有买不起小猪的人，才会养鸡鸭。
这就是他对猪肉念念不忘的原因。因为一头猪有很多肉，能搞到猪肉别人不会觉得有什么。
鸡鸭不同，一次性弄很多只，会有人怀疑。倘若一个月只拿一只出来，对于他这个级别而言，数量又有些不够。
想了许久，最终秦河如决定明天或者后天下村看看。
一些靠山的村子，时常能捕捉到一些野货，比如野兔。
要是自己运气好，正好碰见呢？
在思考中，时间流逝得很快。
不知不觉中，午饭时间就到了。
回过神来，秦河如抄起自己的饭碗，往食堂跑去。
干饭不积极，脑子有问题。
去晚了，得排队。
幸好他来得快。
他刚进去食堂，工人们就从四面八方涌入进去。
见此，他不由得庆幸自己来得早。这么一眨眼的功夫，后面就排了老长的队伍。
前面的人不多。
秦河如抬头看去，乐了。
打饭的人居然是傻柱。
没一会儿的功夫，就到他了。
要什么？傻柱头也不抬，公事公办的问道。
我要两个馒头，还有白菜豆腐。
略微熟悉的声音，让傻柱抬起头。
这一看，脸上堆满了笑容。
原来是河兄弟啊。
一边说话，他一边拿来两个又大又白的馒头。
然后又分别舀了一大勺满满的豆腐白菜。
这一操作，将其他人的眼睛都看瞎了。
秦河如看着满满当当菜和馒头，笑道：谢了傻柱。嗨，没事儿。
傻柱摆摆手，脸上却带有一丝自豪。
这种决定别人能吃多吃少的权利，让他很是满足。
轮到后面一人时，傻柱又恢复了公事公办的态度。
导致他要的和秦河如的一样，菜的数量却只有一半，馒头也不是很大。
这下，麻子脸男人不乐意了。
凭什么他有这么多，我只有这么一点？
吃不吃？不吃就还回来。
傻柱一脸不耐烦：难道我还得一个一个量，看谁的多一点，谁的少一点吗？
麻子脸男人指了指想离开的秦河如：那也不能差那么多，你看我跟他的饭盒一样大，他的都快满出来了，我的都快见底了。
秦河如躺着也中枪。
他一脸无辜的眨了眨眼睛：我运气好呗。
麻子男不服气：什么运气好，我看他就是故意把我的那份打在你饭盒里了。
秦河如啃了一口馒头，口齿不清的反驳：你别乱说话啊，我告你诽谤。
你的菜少，那是你运气不好，你怎么能随便怪别人呢？你
他话还没说完，就被一道声音打断。
我来说句公道话。
好耳熟啊。
怎么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？
秦河如不自觉的朝着声音发出的地方看去。
这一看，他嘴角抽搐。
这尼玛的老好人朱老二怎么在这里？
来人不是别人，正是三组的副科长——朱老二。
朱老二整理了一下仪容仪表，向着两人走来。
他和善的笑了一下：我来说句公道话吧。
他先是看了一眼麻子脸男人，后看了看秦河如。
当看清秦河如的长相时，惊疑一声。刚刚站的远没看清，现在近了，他才发现这人他还认识。
原来是四组的小河啊。
朱科长。秦河如打招呼。
麻子男一看，大声嚷嚷：你们两认识，你还说你要说句公道话，我看你就是想帮他说话。
争吵声，让四周的人纷纷看过来。
傻柱黑着脸，骂道：给你打菜还有错了？不够吃你就等下再来打就是。你要是不满意，我把这位置让给你，你来打怎么样？
反正我不管，我要和他的一样多。麻子男死死的盯着秦河如。
这让后者有些搞不明白。
给你少打菜的又不是我，干嘛那么仇恨我？
他不知道的是，麻子男压根不敢得罪傻柱，傻柱是出了名的睚眦必报，他很清楚这个。
先前不满，只是头脑发热而已。
现在骑虎难下，自然只能把矛头对准秦河如。
朱老二双手虚按，示意他安静，然后才开口说话。
我是出了名的公道，这件事让我为你做主吧。
你说你想你的菜和他一样多，对吧？
这话是对着麻子男说的。
麻子男点了点头。
朱老二得知他的想法后，转头看向秦河如。
小河，你看你也不用下村，坐在办公室里又不干什么重活，干脆你就把你的菜分给他一半吧。
秦河如不乐意了：凭啥？
朱老二一脸正气：因为他是工人，等下还要进车间干重活，多吃一点是应该的。
你不干重活，把你那份分给他一半，又不是多大的事。
小河，这做人，要大度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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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时还以为他们是觉得劳动最光荣，对能上班感到高兴。原来不是这回事，是要发工资了。
发工资，那自己的自行车不就有了嘛。
昨天科长可是答应要给自己两张工业票的，不知道搞到手没有。
想到这里，秦河如感觉心痒痒。
自行车可是个好东西。
有了它，上班再也不用走路。
有了它，下乡再也不用去借车。
有了它，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单身。
咳咳，扯远了。
发这几天太忙了，都忘记今天该发工资了。秦河如回话。
秦哥大忙人，理解，理解。那人挤眉弄眼。
秦河如与他们说了一会儿话后，才回到工位上。
发工资是下午才发，早上还是要正常上班的。
他这个月的采购指标已经完成，不用下村。
故而，他只能在办公室里摸鱼。
一早上，秦河如都在想该怎么搞到像鸡鸭鹅一样的小型动物。
搞到一样，他的农场就能升级。
升级之后，他就能养猪。
到时，就不用这么辛苦的下村。只需要在外面玩一整天，就能把肉和菜采购回来。
以前他之所以时不时的下村，是因为农场里只有鸡鸭，这东西不好一次性拿太多出来，毕竟养的人少。
在集体经济的大环境下，但凡不是公私合营的养殖场，想要个人养殖，数量都不可能太多，两三只就已经算多的了。
因此，更多人宁愿去养猪。
只有买不起小猪的人，才会养鸡鸭。
这就是他对猪肉念念不忘的原因。因为一头猪有很多肉，能搞到猪肉别人不会觉得有什么。
鸡鸭不同，一次性弄很多只，会有人怀疑。倘若一个月只拿一只出来，对于他这个级别而言，数量又有些不够。
想了许久，最终秦河如决定明天或者后天下村看看。
一些靠山的村子，时常能捕捉到一些野货，比如野兔。
要是自己运气好，正好碰见呢？
在思考中，时间流逝得很快。
不知不觉中，午饭时间就到了。
回过神来，秦河如抄起自己的饭碗，往食堂跑去。
干饭不积极，脑子有问题。
去晚了，得排队。
幸好他来得快。
他刚进去食堂，工人们就从四面八方涌入进去。
见此，他不由得庆幸自己来得早。这么一眨眼的功夫，后面就排了老长的队伍。
前面的人不多。
秦河如抬头看去，乐了。
打饭的人居然是傻柱。
没一会儿的功夫，就到他了。
要什么？傻柱头也不抬，公事公办的问道。
我要两个馒头，还有白菜豆腐。
略微熟悉的声音，让傻柱抬起头。
这一看，脸上堆满了笑容。
原来是河兄弟啊。
一边说话，他一边拿来两个又大又白的馒头。
然后又分别舀了一大勺满满的豆腐白菜。
这一操作，将其他人的眼睛都看瞎了。
秦河如看着满满当当菜和馒头，笑道：谢了傻柱。嗨，没事儿。
傻柱摆摆手，脸上却带有一丝自豪。
这种决定别人能吃多吃少的权利，让他很是满足。
轮到后面一人时，傻柱又恢复了公事公办的态度。
导致他要的和秦河如的一样，菜的数量却只有一半，馒头也不是很大。
这下，麻子脸男人不乐意了。
凭什么他有这么多，我只有这么一点？
吃不吃？不吃就还回来。
傻柱一脸不耐烦：难道我还得一个一个量，看谁的多一点，谁的少一点吗？
麻子脸男人指了指想离开的秦河如：那也不能差那么多，你看我跟他的饭盒一样大，他的都快满出来了，我的都快见底了。
秦河如躺着也中枪。
他一脸无辜的眨了眨眼睛：我运气好呗。
麻子男不服气：什么运气好，我看他就是故意把我的那份打在你饭盒里了。
秦河如啃了一口馒头，口齿不清的反驳：你别乱说话啊，我告你诽谤。
你的菜少，那是你运气不好，你怎么能随便怪别人呢？你
他话还没说完，就被一道声音打断。
我来说句公道话。
好耳熟啊。
怎么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？
秦河如不自觉的朝着声音发出的地方看去。
这一看，他嘴角抽搐。
这尼玛的老好人朱老二怎么在这里？
来人不是别人，正是三组的副科长——朱老二。
朱老二整理了一下仪容仪表，向着两人走来。
他和善的笑了一下：我来说句公道话吧。
他先是看了一眼麻子脸男人，后看了看秦河如。
当看清秦河如的长相时，惊疑一声。刚刚站的远没看清，现在近了，他才发现这人他还认识。
原来是四组的小河啊。
朱科长。秦河如打招呼。
麻子男一看，大声嚷嚷：你们两认识，你还说你要说句公道话，我看你就是想帮他说话。
争吵声，让四周的人纷纷看过来。
傻柱黑着脸，骂道：给你打菜还有错了？不够吃你就等下再来打就是。你要是不满意，我把这位置让给你，你来打怎么样？
反正我不管，我要和他的一样多。麻子男死死的盯着秦河如。
这让后者有些搞不明白。
给你少打菜的又不是我，干嘛那么仇恨我？
他不知道的是，麻子男压根不敢得罪傻柱，傻柱是出了名的睚眦必报，他很清楚这个。
先前不满，只是头脑发热而已。
现在骑虎难下，自然只能把矛头对准秦河如。
朱老二双手虚按，示意他安静，然后才开口说话。
我是出了名的公道，这件事让我为你做主吧。
你说你想你的菜和他一样多，对吧？
这话是对着麻子男说的。
麻子男点了点头。
朱老二得知他的想法后，转头看向秦河如。
小河，你看你也不用下村，坐在办公室里又不干什么重活，干脆你就把你的菜分给他一半吧。
秦河如不乐意了：凭啥？
朱老二一脸正气：因为他是工人，等下还要进车间干重活，多吃一点是应该的。
你不干重活，把你那份分给他一半，又不是多大的事。
小河，这做人，要大度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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